和安娜看,得到得体的赞美。
晚餐的气氛表面平静温馨。
林曼卿关心着女儿接下来的入学手续,叮嘱她要注意休息,多交朋友。
林清浅一一应着,表现得像个即将开始新生活的、有点小紧张但也充满期待的普通留学生。
她甚至主动询问了布朗大学附近有没有好的咖啡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夜幕降临,海港的灯火次第亮起,倒映在深蓝的海面上,如同洒落的星辰。
巨大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们母女。
林曼卿去楼上的客卧休息倒时差。
林清浅也回到了自己的主卧。
当厚重的房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所有的伪装轰然倒塌。
巨大的空间将她吞没,窗外璀璨的夜景更像是对她内心荒芜的嘲讽。
她走进浴室,拧开淋浴。
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试图洗去一身疲惫和......那早已深入骨髓的气息。
她用力搓洗着身体,尤其是那些昨夜留下的、已经变成淡淡青紫的指痕和吻痕。
热水让肌肤泛红,却洗不掉那份烙印在身体记忆深处的触感。
躺在床上,关了灯。
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将她淹没。
白天强压下的所有画面,此刻以百倍的清晰和凶猛反扑回来。
张杭覆压下来的沉重身躯,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和滚烫的温度。
他滚烫的唇烙印在她颈侧的皮肤上,留下灼热的印记。
他低沉沙哑的命令式耳语:“看着我......”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惩罚性的力度,在她身上点燃战栗的火焰。
还有最后,他掐灭烟蒂,用近乎施舍般的冷漠语气说:
“别死了。”
画面混乱地闪回,感官记忆鲜明得可怕。
恨意如同毒藤缠绕心脏,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屈辱感像无数细针扎遍全身。
然而,在这汹涌的恨意之下,身体深处却可耻地泛起一阵阵空虚的、燥热的渴望。
他像最致命的毒品,让她在理智的废墟上依旧无法抑制那飞蛾扑火般的本能。
“不......不要想......不准想!”
她猛地将脸埋进枕头,发出压抑的呜咽。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浸湿了枕面。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这具被驯服的身体,更痛恨那个如同心魔般盘踞在脑海深处的男人。
在这异国他乡的第一个夜晚,在极致奢华的金丝雀笼子里,她依旧是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