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粗暴的言语侮辱都更具毁灭性!
她看着张杭平静无波的侧脸,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和一种更深的困惑:
这个男人,到底拥有着怎样的力量?
他就像一座深不见底的冰山,露出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
他的商业看着蛮厉害,但是......人品差的离谱。
黄钰彗适时地打破了沉默,她端起一杯新茶,温婉地递给张杭:
“请喝茶,陈少家里的生意,有张总关照,自然是顺风顺水的。”
她的话看似在打圆场,实则是在陈墨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更是在林清浅面前再次强调了张杭的绝对掌控力。
她看向陈墨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更多的是冷漠:
一个不自量力的蠢货。
张杭接过茶,没看陈墨,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放下平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转向林清浅,那眼神深邃莫测,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
“这地方,还看得过去?比你们财大的湖边如何?”
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戏谑,但在这巨大的阶层落差和刚才的碾压之后,却让林清浅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和一丝异样的吸引力。
她看着那张脸,在夕阳的余晖下,轮廓与记忆中的程默重叠,让她心尖猛地一颤,随即又被更深的混乱淹没。
陈思哲站在张杭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看着陈墨失魂落魄、面无人色的样子,他内心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这把刀的任务完成得非常漂亮,而陈墨,已经彻底废了,至少在张杭面前,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微微躬身,低声询问张杭:
“杭哥,晚上许总说在外滩有个小聚,您看。”
张杭挥挥手,算是回应,目光依旧停留在林清浅身上,带着一种猎人打量落入陷阱的猎物般的兴趣。
陈墨瘫坐在沙发里,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
他引以为傲的家世、财富、在魔都富二代圈子里的地位,在张杭轻描淡写的两句话面前,轰然倒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他甚至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张杭这个层面的人眼里,他和他家,真的只是随时可以被碾死的蝼蚁。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君庭别墅内华灯初上,璀璨的水晶吊灯将奢华映照得更加炫目。
而陈墨的世界,却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