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姨?”
张杭的声音换上了恰到好处的亲近: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有个事儿,十万火急,得请你帮个忙!”
电话那头,正是金厦集团的掌舵人,安雅浔。
此刻的她,身处深市顶级豪宅区一处俯瞰全城夜景的巨大顶层复式中。
她的卧室与其说是休息场所,不如说是一个弥漫着奢靡与掌控欲的巢穴。
空间开阔得惊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深市的璀璨夜景如同铺洒在地面的星河,流光溢彩。
室内灯光被刻意调得幽暗而暧昧,几盏造型奇特的落地灯在地毯上投射出朦胧的光晕。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薰的甜腻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某种男性须后水的味道。
安雅浔斜倚在一张尺寸惊人的圆形水床中央,身下是深如墨染的丝绒床单。
她穿着一件几乎不能称之为睡裙的吊带真丝短裙,酒红色,丝滑的布料紧贴着她保养得宜的玲珑曲线,在幽光下泛着如水的光泽。
裙摆短得惊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肆意伸展着,肌肤在暗色床单的映衬下白得晃眼,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脚踝纤细,十根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微微蜷曲着,像某种慵懒又危险的生物。
她的脚,此刻正踩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脸上。
那男人半跪在床边,身形健硕,有着一张轮廓分明、堪称英俊的脸庞,此刻却低眉顺眼,像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
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肌肉贲张的线条暴露无遗,但姿态却卑微到了尘埃里。
安雅浔的赤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足弓轻轻压在他的颧骨上,白皙的脚背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那鲜红的色彩,在他脸颊边如同几滴凝固的血珠。
“嗯?小杭?”
安雅浔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还有毫不掩饰的戏谑:
“又赌了?这次赌注是什么?”
她说话时,踩在男模脸上的脚趾微微用力,圆润饱满的趾腹陷进他紧实的脸颊肌肉里,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
张杭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笑意传来:
“安姨您就别笑话我了,我这点心思,哪能瞒得过您?就是想看看文欢,让她来魔都几天,玲玲那脾气您知道的......非得让我赢了她才点头。”
安雅浔听着,另一只空闲的脚也没闲着,圆润的脚趾带着一种近乎侮辱的轻佻,勾起男模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