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肚腩,“嘿嘿,我也不知为何,只是最近胃口越发好了一些。”
两人已经有数月未见,瞧着也是十分亲切,陈及冠贴心道:“还是要注意体型,胖着多病。”
张银宝不在乎的点头,“冠弟,倒是来的正巧,为兄正要去寻你。”
陈及冠高兴道:“确实巧妙,我也正要去寻你。”
张银宝正色行了一礼,“冠弟,恭贺高中,愿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陈及冠开怀大笑,拱手回礼,“多谢张兄,共勉。”
恭贺完后,张银宝这才幽怨看着他,“冠弟,你回宁县多日,竟然未来寻我,莫非瞧不起昔日同窗之情乎?”
陈及冠汗颜,回宁县这几日,他参加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宴席,几乎把宁县的上层阶级认识了个遍。
一时疏忽之下,这才把张银宝给忘了。
今日要不是要将《远荒》新一卷的话本送去,他都没想起要和这位好友叙旧。
他回道:“这不是正打算上门拜访,不料你也来了。”
张银宝没什么心眼,一听就信了,挽着他的胳膊,“如此甚好,快快跟我回去,今日定要好生庆祝一番。”
陈及冠不好拒绝,给陈黑熊嘱咐一声,让他采购好回村的礼品,并且告知阿姐中午不回来用膳,这才跟着张银宝回了张府。
陈及冠受到了张府的热切欢迎,就连张银宝的父亲,张父都在。
张父依旧一副普通装扮,看上去丝毫不像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富商,身上不见任何金银装饰。
不似陈及冠,穿着一身绸布长袍,腰间还悬挂着玉佩,右手大拇指还戴着碧玉扳指。
不过没有任何人觉得陈及冠这身装扮太浮夸,如此俊俏的人儿,合该多些好看的饰品。
陈及冠对类似的热情已经适应了,自从成为了院案首,回了宁县后,整个世界都变得友好起来。
张父看向陈及冠的眼里满是羡慕,又看看自家的宝贝儿子,第一次有了嫌弃的神色。
两人明明是同窗,如今陈及冠都成了秀才,张银宝却连童生都不是。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张父叹了一口气,不过自家儿子要是一直能与陈老爷保持好关系,这份家业想来再维持几十年不成问题。
用过丰盛的饭菜后,张父就把空间单独留给了两人,不让下人去叨扰。
陈及冠用茶水漱了漱口,感慨道:“张伯父真是太客气了。”
如此盛大的招待,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还送了一份贺礼,陈及冠没有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