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轻易不能损坏。
也就重大节日或者重大活动的时候才能穿在身上,比如祭祖,又比如两日后的鹿鸣宴。
“要叫老爷知晓,府城官府只负责发放生员服,廪粮以及学田,由当地官府负责。”
陈及冠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普通秀才是没有这些特权的,只有免税权和免除徭役的特权。
但陈及冠是廪生,每月还可以在官府领取廪米一石,白银五两。
除此以外,他现在可以当担保人,担保其他学子在考试时不会舞弊,这同样是一笔可观银子。
可以这么说,只要成为廪生,将会瞬间进入小康阶级,不必为衣食住行而烦恼。
当然,陈及冠并不看重这些,他自从写了话本,就再也缺过银子。
现在身上攒了几千两银子花不出去,所以不会去当担保人。
担保也是有风险的,要是真有学子有舞弊行为,到时候连坐制度下,他也会受到很大影响,严重时自己的秀才功名还会被革除。
领取了生员服,陈及冠和周云武没有耽误,直接回了小院。
一回到自己的厢房,陈及冠就迫不及待脱掉身上长袍,准备换上生员服。
但拿起生员服的一瞬间,他就犹豫了。
生员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裁剪出来的,似乎放了很久,有一股难以相容的味道。
还好这衣裳应该没人穿过,陈及冠想了想,还是没有换上,准备先洗一洗,不然实在难以忍受。
天气本就炎热,清洗干净后,一下午的时间就能晒干。
他本想自己亲手动手洗,熊哥儿看到了,一把抢过去,笑着保证一定洗的干干净净。
下午时分,陈及冠正在厢房写《远荒》下一卷的话本,房门罕见的被敲响。
打开一看,外面站着满头大汗的苏虎。
陈及冠将他请进来,“姐夫,可是有事?”
苏虎点头,将一封信递过来,“冠哥儿,你先前叫我盯着镖局,今日去看,瞧好有俺们的信,从宁县发过来的。”
“这么快?”
陈及冠对古代的交通速度不抱什么期望,还以为这封信还要过两天才能送来,不成想今日就来了。
他接过信封,上面居然还有泥封,保密性很足。
这是甘伏的回信,上次从司马谨组织的文会离开后,他就立马给老师写了这封信,询问这件事的后续该如何。
但有了司马谨和刘存孝的助攻,其实赵子安并没有翻出什么风浪,窃诗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陈及冠对里面的门道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