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
“现在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想我喂你吃东西是吗?
那今天,你算是来对了,我一定让你感觉到宾至如归。”
平日里总是沉稳淡定的顾斯年,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凶狠得吓人。
他抄起勺子,随手舀起菜就往林早早嘴里塞,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
林早早刚要挣扎,旁边的太监立刻死死按住她的脑袋,掰开她的嘴,硬把菜灌进去。
林早早被灌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顾思年根本不为所动,把勺子重重一摔:“立刻把我身上的情蛊解开!”
林早早瘫在地上,哭的声音都哑了:
“我真的没办法!我跟三婶学的下蛊,她根本没教过我怎么解!
这情蛊一旦种下,根本就没办法解开。”
顾思年冷嗤一声道:“要是没办法解的话,就小心你的脑袋。”
“不要,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了。”
林早早看着他,擦干眼泪道:
“你难道不觉得难受吗?你的药里头放了我的血,所以你会慢慢爱上我的。
你只要杀了我,咱们两个就一起死了,哈哈哈……”
白晚晚看着她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早早笑看着她道: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都是被你逼的吗?
明明咱们是姐妹,可你偏偏要表现得比我更厉害。
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我却要受这种苦?”
白晚晚看着她道:
“林早早,我真的不明白,你受了什么苦?
每个人都是在为自己努力的活着,你现在背靠着定安侯府。
定安侯府对你也算不错,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白晚晚是真的不明白的,这些年她和林早早没有太多的交集,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
可就这样,林早早对她的恨意,还是越来越深。
林早早冷笑一声道:
“说是侯府千金,实则跟个下人没两样。
卯时三刻的梆子声一响,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得先跪着给祖母请安,等她老人家慢悠悠喝完茶,我才能起身。
伺候洗漱、梳头、挑衣裳,每样都得小心翼翼。
要是梳子拽疼了她的头发,或是挑的衣裳不合心意,轻则被骂连个丫鬟都不如,重则罚跪祠堂。
伺候完祖母,还得去太太们屋里转一圈,端茶递水、听她们使唤。
好不容易熬到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