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合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哪儿跟哪儿啊?怎么会是我有问题?明明是她们……”
白晚晚冷笑一声道:“拖下去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外头的人大喊大叫道:
“凭什么打我儿?这就是个孩子,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苍天啊!大地啊!我儿子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结果还要被打,没天理了啊!”
白晚晚指着那堂外的泼妇道:“给我打,狠狠打。”
那泼妇总算老实了,很快两人都挨了30大板,这古代的30大板还是挺恐怖的。
三十大板挨到后半程,早已疼得浑身痉挛,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哀鸣。
不远处的泼妇更惨,方才还在撒泼哭闹,此刻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脊背微微起伏,证明人还活着。
白晚晚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在本官面前演这出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就你们这点伎俩,也敢班门弄斧?”
白晚晚拿起案上的卷宗,“啪”地拍在桌上:
“六个女人,为你生了七个孩子,她们在你家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你却把她们当成摇钱树!
手头紧了就典出去,厌了就转卖,如今她们要么被你折腾得没了活路。
要么受不了这非人的日子,一个个寻了短见。
你手上沾着几条人命,居然还敢跑到公堂上来颠倒黑白,诬陷良善?你倒说说,你哪里来的理?”
白晚晚不再看他,转向两侧差役,声音斩钉截铁:“将这二人的家产悉数抄没,田产、房屋、银钱、物件,一样不留,全部充公!”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泼妇,添了句:“包括她私藏的那些钗环细软,一并搜出来。”
差役领命上前,那泼妇哭喊道:“大人饶命!那是我的东西!”
“把他们拖出去,扔出县衙!”白晚晚的声音在公堂回荡:“记住,往后再敢跑到公堂上来告这种构陷良善的假状,不必再审,直接往死里打!”
这就是打给别人看的,这些人不过就是觉得她小,好欺负。
白晚晚看着公堂下头瑟瑟发抖的女人道:“你如今打算如何?本官可以为你做主,要和离吗?”
那女人抬起头道:“我有个儿子才三岁,我想带他走。”
白晚晚大手一挥:“准了。”
这壮汉家里的东西还是挺多的,呈上的清单看得人眼皮一跳。
光是良田就有十亩,各色衣物堆了半间屋,银钱清点下来竟有五十多两,还有几袋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