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铺子都快关张了,手里实在没多余的银钱粮米可挪啊!”
一时间,厅里好几个人都跟着附和,你一言我一语,无非是说自家生意难做,手头紧巴,实在帮不上忙。
白晚晚忽然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扫过众人:“大家既来了,我也不绕弯子。”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清亮几分:“咱们大齐律法,向来有商贾之子不得入仕的规矩,这你们都清楚。”
这话一出,厅里瞬间静了,这些富商攒下万贯家财,心里最堵的就是这点。
钱再多,孩子也只能守着铺子,见了穿官服的还得矮三分。
果然,有人忍不住抬头看她,眼里藏着急色。
白晚晚慢悠悠续道:
“但今天,本官能破这个先例,你们若肯捐粮捐布,解县里的燃眉之急,我以县令的名义担保。
日后你们的孩子,本官会想办法让他们有参加科举的资格,哪怕先从县学的生员做起,总比一辈子困在商籍里强。”
她往前一步,目光落在几个年纪稍长的富商身上:
“钱再多,能传几代?可若是家里出了个做官的,往后走南闯北,谁不得敬你们三分?
这笔账,你们该算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