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的动作都静止了,气氛安静,落针可闻。
很明显啊,刚才大喊着不能往花瓶里加水的肖政,就是这些零钱的主人呗。
肖鼐和贺从筠对视一眼,都低下头去。
没想到啊,他们的司令员爸爸,藏私房钱的手段这么拙劣
肖政也没想到啊,摆在客厅当摆设、就连擦灰的时候都不会挪动一下的花瓶,居然会碎掉!
那么大个花瓶,专门去搬都得费点力气,小鱼儿是怎么轻轻松松就碰倒了的?这小子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专门针对他吧?
肖政怀疑地看了眼小鱼儿,对上了小鱼儿清澈无辜的眼神。
接着,他又把忐忑的目光转向媳妇那。
媳妇知道他藏私房钱,会不会生气啊?
安婳已经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语气平常地喊过小刘,“把碎瓷片收拾一下,注意安全,别伤了手。”
小刘应了,迟疑道:“那这些钱......”
“捡出来放到一边。”安婳说着,还笑看了肖政一眼,“藏私房钱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地方,被发现了吧。”
众人都松了口气,一家之主没有发火就好。
肖政也顿时松快下来,嘿嘿笑道:“都怪小鱼儿这小子。”
“怎么能怪我呢,我又不知道爸爸你把私房钱藏在这么个地方。”小鱼儿看着安婳,“妈妈,对不起,我把花瓶打碎了。”
安婳摸摸他的头,“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
小插曲结束,气氛回归正常。
肖政很高兴,晚上还跟肖鼐喝了两杯。
微醺的肖政,哼着小曲回到房间,看到媳妇弓着腰在铺床。
他上去就抱住了那截小腰,大手不规矩地上下。
正美着,肖政突然就被肘击了。
媳妇转过身来,那张丝毫不显老态的娇艳小脸,绷得面无表情。
肖政甩甩头,那一点点醉意霎时就跑光了。
媳妇在生气。
他很准确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可为啥呀!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是不是嫌弃他喝酒了?
“媳、媳妇......”
“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安婳用手指头狠狠地在他胸口戳了戳。
“难、难道是因为我藏私房钱的事?”肖政弱弱地道:“可刚才也没见你生气啊。”
“刚才不当众发火,是因为我顾及你的面子,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你!”
肖政立马感动了,“媳妇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