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在水里没想法,就连回到屋里后,肖政也是倒头就睡。
安婳实在是纳闷,用脚轻轻蹭了蹭他。
老夫老妻了,肖政也是秒懂,道:“媳妇,我检查过,这里的房间隔音不好,咱们回家以后再办,听话啊。”
安婳不由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这么老实,我可不想。”
肖政笑,“想就想呗,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怎么老了老了,还矜持起来了?”
话音刚落,肖政就感觉自己胳膊内侧的软肉被攻击了。
“说谁老?”
“没没没,我的我的我的,我说错话了,我媳妇长生不老!”
“是你老了,老得开不动车了。”安婳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肖政凑上去把人搂住,抵了抵。
“瞧见没,我都是忍着的!老子装甲坦克都开得动!只是在外面住确实不方便,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这种事只能在家做,对不对.......”
安婳听完他的话,回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些年他们也是一起住过外面的宾馆的,但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夫妻生活。
而且就算在家,肖政也必须在他们睡的那张床上。
好像只要一离开那张床,他就被封印了一样。
安婳扭头看了眼肖政,眼神有些一言难尽,这么死板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居然会对他产生那样的误会。
“怎么了?”肖政不解。
安婳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脸,“没什么,睡吧。”
肖政哦了一声,果真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安婳轻轻捏了捏降半旗的旗杆,心中叹道,这样都能风平浪静地睡过去,也是个神人。
第二天醒来,推开门,发现雪没下起来,反而太阳出来了。
明亮的阳光打在树梢的冰凌上,就像是给树林嵌上了一串串璀璨的钻石。
安婳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提议去爬山。
肖政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能行吗?”
“......你凭什么这么看不起我?”
“你有多久没去打羽毛球了?”
安婳一噎,瞪了他一眼。
说不过就发脾气。
肖政呵呵地笑。
小鱼儿得知要去爬山特别兴奋,自己就去戴好围巾和帽子,还监督妈妈要穿厚实一点,爬山爬热了再脱掉也行。
“妈妈,我们还要带上拐棍,路上可能有冰,会滑的。”
肖政对小儿子刮目相看,“你小子,还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