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家国大义,当今若不是个昏君,就知道怎么做。
而且,这里的忠臣,要想解读,可不仅仅是阆正汎一人,也能是谢振鸣,只要他是清白的,所以就算圣人要颠倒是非黑白包庇谢振鸣,阆家也没说一句姓谢的不是,也就不好问阆家的罪吧。
阆正平一凛,道:“我明白了。”
事说完了,阆九川就走。
“你这就走了?”阆正平瞪眼。
“还有事?”
“不是,谢振鸣这事,咱们不再合计合计怎么弄他?”
“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们等着看他的下场就是。”
阆正平:“……”
他愣愣地看着阆九川离开,那纤薄的身影消失,他眼里也莫名的发酸,这种躺赢的感觉怎么叫人心头又喜又酸涩?
外头的传言沸沸扬扬的,虽然也传到侯府里,为免人心惶惶,范氏下令不准议论,是以侯府的下人也不敢讨论,但看到阆九川,那眼神还是有几分怪异。
如果传言为真,二房也太惨了。
阆九川对所有目光视而不见,甚至毫不在意,她所做的一切,皆为因果。
她既是阆正汎之女,知其冤,自然要还其清明,如此他才能了却一切冤屈,清白投胎。
崔氏果然发起了热,阆九川又给她施了一回针,还让水精润了一罐井泉水,祛除杂质,特意用来煎药,夜半,她总算清醒过来。
崔氏看到阆九川,那眼泪就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阆九川叹了一口气,将她扶了起来,又拿了水来喂她喝下,道:“你的身体并不好,如果再糟蹋下去,那就是神仙难救。”
崔氏看着她,嘴唇翕动,道:“你是不是都听说了?你能不能告诉我那话本……”
“是。”
崔氏一僵。
“话本所言,都是真的。所谓的镇北侯,只是踩着我父亲尸骨上位的伪君子。”阆九川淡淡地道:“他给父亲下了噬心蛊,父亲所谓受箭伤不治,不过是掩盖噬心蛊的假象……”
她的话到底没说下去,因为崔氏浑身颤抖,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惨白一片,一副又要晕过去的样子。
阆九川拉过她的手,在她的虎口微微揉捏,道:“虽然话不好听,可这都是事实。但你放心,谢振鸣,他必死!”
崔氏的手一紧,想要抽回,定定地看着她,问:“你一早就知道,汎哥的死另有内情?所以你早早就不让镇北侯府做他的道场,是因为他们不配?”
阆九川淡声道:“不知便罢了,既已知情,何必让那些人的供奉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