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作恶的话可以,作了恶还让她治,她嫌腌臜!
况且,阳亢不落而已,又不会死,顶多持久太久就爆筋,以后……
呵呵,以后他会怀念今日的高举不下的!
阆九川眼中划过一丝恶意。
缩在小九塔内的将掣看她一肚子坏水,捂紧了自己小虎子,此女太坏,保根要紧。
左兖看阆九川浑身带刺的,再不见之前在公府里的好修养和好说话,而是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觉得头痛不已,好声好气地道:“大师,是祖母有话要说,你不看小松,也帮帮内子?”
“世子爷!”马氏尖叫。
左兖冷冷地看过去,那眼神像是藏了刀子似的,令马氏一僵。
阆九川想到白老夫人身上的不对劲,眸色一闪,道:“那行。”
怨鬼莺儿的怨气在飞涨,阆九川瞥过去一眼,她又按捺住了,显然想到刚才这位尊上说的话。
阆九川重新走进屋内,白老夫人见了她,道:“只要把我孙儿救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你爱说不说,死的又不是我孙子孙女。”阆九川讥笑。
白老夫人的薄唇抿得更紧了。
阆九川又说了句:“你就拖呗,反正拖久了,他就是不死也是个废人,传宗接代,呵!”
白老夫人脸色再变,脱口而出:“我曾诛了一个柳仙!”
阆九川眸子半眯,定定地看她半晌,然后对那大夫道:“往太冲,中极,胆俞落针,三重一浅。”
她才不会动手呢!
阆九川说话的时候,莺儿飘了过去,那阴怨之气团团围着白京松的下身,又顺着扎针穴位落入。
白老夫人紧盯着床上的人,眉头皱起,想仔细感受,又没觉出什么来,便微微吁了一口气。
阆九川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眸色一深,这老妇身上果然有东西,是能感受到邪祟?
宝贝加修佛,倒是会为自己保命。
却也不想想,自己的命和富贵,全是子孙的寿命换来的,再长寿又如何?
此妇自私又贪婪,令人厌恶。
阆九川继续开口,让那大夫落针,看莺儿成事,把她勾了回来。
他强了她,还害得她丢了命,她让他从此有物而用不得,成为太监,痛苦余生,很公平。
再说了,莺儿丢的是命,他只是当个真和尚罢了,他赚了!
阆九川没有半点负罪感,反正她从没有答应过要救此子于水火,没眼睁睁地坐视他爆根,是她慈悲了!
有了阆九川指点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