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她被休回家,本来就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要她出家。
“父亲,如舒!”
温大伯见他们要走,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追上来:“如舒,你劝劝你阿爷,大伯从来没想要害你。”
温大伯是很传统的人,他确实没想害温如舒,但他做的事,却到底伤人。
温老爷子听得太阳穴直突突,正想破口大骂,就被温如舒按住了手。
温如舒回头,眼泪抹掉,不卑不亢。
“大伯,我不觉得我被休回家,是低人一等。”
“凤宁公主都可以婚宴叫停,退婚。受尽世人爱戴,我又凭何不可以。”
“大伯。”温如舒看向温大伯,有种倔强:“我自小跟着阿爷读书,国子监的试题在家不知道做了多少遍,我自认不比那些学子差。”
甚至,狂妄一点来说,她可以单挑他们。
温大伯看着神色认真的侄女,不知为何,脚下一个踉跄。
“温成度,枉你为人多载,还比不上如舒这个小辈眼界宽。”
温老爷子和温如舒离开时,温老爷子仰头落下这句话。
温夫人紧张的看着遭受打击的丈夫,又看着离开的温老爷子祖孙俩,最后,咬牙,到底跟上了那对祖孙。
“如舒。”路上,温老爷子拍着孙女的手:“温成度的话别放在心上,孙家不识明珠,没有福气,配不上我孙女。”
温老爷子继续:“你想想凤宁公主,钦天监说了,凤宁公主命格贵重,王楚恒配不上她。我的孙女命格一定也非常好,孙家不配。”
“如舒,你的学问,阿爷可以说,绝对是国子监数一数二。”
温如舒闻言,笑了起来。她刚才在屋里说得坚定,心里到底还是存了一点茫然,这会儿,那点郁气彻底散了。
“父亲,如舒!”
远处,温夫人快步小跑过来,她一过来,就连忙往温如舒手里塞了荷包,不等温如舒说话,她已经连声说了好几句。
“如舒,你大伯的话不要听。他最近年纪大了,外面听了些嘲讽,脑子就不清醒了,回头伯母会好好说说他。”
“这些体己你都拿着,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见温如舒要拒绝,温夫人连忙道:
“收下。再来你替我们孝顺了父亲那么多年,伯母决计不会让你出家。你啊,这回家了是好事,外面的风声不必听,世人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等又有热闹出来,这事总是会过去的。”
“我们家没有人怪你,你妹妹她们也未曾。”
温家女子,或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