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开口,右手缠着布条——她曾是剑修,拜入阮邛门下后,不知何故切断右手拇指,改用左手练剑:“别说话,安心打铁,离深夜还早,活还多。”
众人刚要应声,忽听铁匠铺内传来阮邛的怒吼。
“秀儿!谁让你把蛋放床上了?给我让它从床上滚下来!”“你的床是这臭小子能沾染的?”
阮秀嘟囔:“万一着凉了呢?再说现在不还是个蛋吗……”
“是个蛋也不行!立刻让它从床上滚下来!”
“爹!我就不——”
“秀儿,男女授受不亲。”
“爹,他只是个蛋,再说我也不介意啊。”
“秀儿,这个蛋这么大个,放不下去,床万一碎了,你说怎么办?”
“爹,我会小心的把这个蛋放到床上,我躺在外面,万一这蛋滚了呢,另外还有,我这个床是铁的呢,可牢固了,根本坏不了。”
“秀儿,你别胡闹,赶快给我,你信不信我把这个蛋给炖了?”
“爹,你把我和他一块炖了吧。”
紧接着。
一道身影咬牙切齿地走了出去,口中还在不断怒骂着撬墙角的小王八蛋。
“看什么看,不需要打铁了!”
阮邛突然对着外面四人怒吼一声。
那四人面面相觑,最终快速融进打铁房。
阮邛咬了咬牙,来到自己房间,拿起酒壶仰脖灌酒,却发现没酒了。
他想起女儿说要给他打酒,如今。
“打个屁的酒!”
恼火的阮邛大步走向骑龙巷的一家酒铺,路过鲁菜馆时冷哼一声。
他不去陈平安那里打酒。
“谁呀?”喊话的是酒铺妇人,她打开房门,眼神一亮:“阮师傅快进来!”
妇人刻意放软声音,晃了晃胸膛,学着勾栏女子的语调:“巷子里都知道您有本事,这夜深人静,我还是个寡妇,这着实有点空虚呀……”
阮邛黑着脸,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走进酒铺。
片刻后,他又黑着脸走出来,咬牙朝鲁菜馆方向走去。
妇人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嫌弃地啐了一口:“你个不中用的,我想让你占点便宜都不成?看起来挺壮实,怎么扭扭捏捏的?你姓阮?姓软还差不多,人也是软的,你就一直软着吧。”
阮邛自然听到那妇人的闲话,但他没有搭理,继续黑着脸走进鲁菜馆。
紧接着。
阮邛大步走到厨房拿了两坛好酒后,心情也是莫名好了不少,不过他依旧是黑着脸,紧接着他看着鲁菜馆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