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不至于下贱到拿自己的身子骨当筹码,逼你就范。”他松开手时指节泛着青白,声音冷得像淬了雪。
他的话语讽刺至极,令阮凝玉闭上了嘴巴。
窗外雨点如瀑倾泻,闪电骤亮又熄灭,庭院景物朦胧如浸水墨,这场暴雨仿佛大到没有尽头。
谢凌沉沉地呼吸,眼底燃着偏执火焰,唯有唇边不断涌出的血,还在固执地证明着他胸腔里那团尚未熄灭的执念,“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明知我们已有过肌肤之亲,你之后也要顶着这个事实,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嫁给别人,是么?”
“这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谢凌喉间翻涌着浓稠的血腥味,他死死咬着牙,“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