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世子和秦王再有来往。
可如果,她不愿改变呢?她还是小孩子的心态,又那么的骄纵,万一以后有一次她做得太过火了呢?到那时候,他还要原谅她么,还是选择装聋作哑?
他真能这么大度么?
谢凌昨夜冥思苦想,双眼猩红。
当初他罚阮凝玉抄《女诫》罚得那么狠,字迹不工整要重抄,笔锋偏了要重抄,哪怕漏写一个字,那一章也要重写,谁曾想风水轮流转,如今他竟被她反手治得服服帖帖,治得半点脾气也无。
谢凌的心又被那熟悉的绞痛攥住,他无奈地蹙紧眉,从葫芦药瓶里捻出一粒的静心丸,就着微凉的茶水咽了下去,只盼着那股躁郁能早些平息。
谁料外头的苍山竟一阵风似的闯入书房,脸上焦灼之色难掩。
“主子,小的有急事要禀报!”是关于表姑娘的。
谢易书忙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