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带件薄外套,飞机上冷气足。”
“对了,”程晓初忽然想起什么:“要不要带你的那些符纸什么的?”
赵行舟正把充电器塞进侧袋,闻言抬头:“不用,需要的话我现画就行。”
“走吧。”赵行舟提起行李箱,手指勾住她的手腕。
锁门的时候,程晓初回头看了眼客厅,茶几上的古籍已经被收好,台灯的光晕落在空荡荡的沙发上,一切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像在等他们回来。
电梯缓缓下降,镜面倒映出两人相握的手,程晓初忽然想起昨晚赵行舟说的话,他们是夫妻,她的事就是他的事。
她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其实我还是觉得有点突然,说不定去了也查不出什么。”
赵行舟捏了捏她的手:“如果是我的领域的事情,那早解决早好,时间长了也许会出大事,如果是其他人为的话……突然之间过去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程晓初眼里有一些崇拜,这个人好厉害。
电梯门打开,阳光涌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赵行舟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程晓初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脚下的路都变得轻快起来,她想起很久之前,也是这样跟着他穿过人群,那时候他刚处理完一桩棘手的案子,满身疲惫却还是紧紧牵着她的手。
出租车驶离小区时,程晓初回头望了眼,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在风里轻轻摇晃,她转回头,看着身旁正在给李随风发消息的赵行舟,忽然觉得不管州城的写字楼藏着什么秘密,好像都没那么可怕了。
车窗外的街景缓缓后退,赵行舟收起手机,握住她的手:“师父说让我们放心去,爸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有任何情况会随时联系我。”
程晓初‘嗯’了一声,满心欢喜的握住了他的手。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州城的写字楼楼下有个糖水铺子,双皮奶特别好吃,到时候带你去尝尝,你请客。”
赵行舟笑起来,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眼角的细纹上:“好啊。”
程晓初看着窗外掠过的金陵城,心里忽然很安定,不管任何事情,好像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就总有解决的办法。
她侧头看着赵行舟,他正望着窗外,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程晓初忽然想起昨晚他抱着她往卧室走时,路过书桌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像被温水漫过,软软的,暖暖的。
赵行舟转过头,眼里带着笑意:“在想什么?”。
程晓初摇摇头,握紧了他的手:“就是觉得……你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