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乃是他从未见过的，趋近于完美的神道之路。

“你到底什么来历……”

不老神内心何其复杂，达到他这种地步的远古山神，可谓是看遍了莽荒大陆，种种身负绝巅资质的山神。

可从未有像宁清玄这样，他居然只能看透一角，难以窥探全面。

包括因果线，未来线，全部都是未知的！

无法锚定命数，充满了无数变化。

另外，还有一件让他猜不到的是，宁清玄的背后究竟有哪位大神，在为其保驾护航。

对方的神秘和强大，让他感到细思极恐。

当年尸傀宗一事，他第一时间有所察觉，并牵引意志前去探查，很快发现了一位不为人知的，隐匿在莽荒大陆数十万年的超级大神。

仅是残留的神力波动，就立刻让他明白，对方要凌驾在自己之上。

如果不出意料，恐怕是十五境！

那是什么概念？

放眼莽荒大陆广袤领域，明面上的十五境屈指可数，他所得知的有不周山神，两位金乌神，四海之神，无尽火神，森林地母等。

这几位，无一例外都属于莽荒大陆，家喻户晓，坐拥信徒亿万万，俘获敬神香火无穷无尽的超级大神。

当年他感知到的那位，疑似河神道的超级大神，就位处在这样一个等级行列里！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那些超级大神都有名有姓，这一位全然不知名讳，仿佛化身万万千。

他现在甚至都怀疑，古荒禁区内的某些河神，溪姑等等，事实上就是那位的化身。

毕竟，集齐无数分散的敬神香火，一样能做到这个地步。

当年他并不得知，尸傀宗被灭的缘由。

直至前几日，当阿祖找到灾厄山神的时候，方才恍然大悟。

可以得见，灾厄山神的背后，是有十五境超级大神在罩着的，对方神秘未知，乃是莽荒大陆，一位隐世数十万年的古老存在。

这就让他对于宁清玄，任何举止更为慎重了。

“需要建立良好的关系。”

不老神在恢复了一部分伤势后，已经有所决定。

暂且不说，宁清玄帮助不老峰，解决了太阳子君羿白这个巨大的难题，挽回了山神道的颜面，重振了众神士气，他本就应该对其大大嘉赏。

有这样一位十五境大神在背后撑腰，他更是要做出最正确的立场。

……

此时此刻，寰宇之上，九阳之内。

漫天金光挥洒，映照霞云一片，搭建着无数宫廷玉宇，气势恢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