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参满脸黑线,没有继续接话。
见许参沉默不语,弗朗德继续说道:“家族派我来谈判,希望您能就此收手!”
许参刚想反驳,就听得弗朗德话锋一转:“当然,我知道,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会就此收手的,毕竟,那样对您来说不公平,所以,我想,这事应该很难办,你懂我意思吧!”
初听,许参很懵逼。
细品过后,许参觉得,貌似这小子要搞事。
于是,许参试探性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盟友?”
“当然,我们是最亲密的盟友,你与罗德里格斯家族的恩怨,都是哈尔斯那个家伙造成的,要不是他,哪有现在的局面,说不定我们早就坐在高档餐厅里面,吃着新鲜的牛排,品着珍藏的红酒了!”
许参好像明白了,弗朗德这家伙貌似是想整哈尔斯。
细想一下,许参也清楚弗朗德这样做的目的。
虽然弗朗德表面上是罗德里格斯家族的话事人。
但哈尔斯是他无法跨越的存在。
大家都清楚,他这个表面上的,就只是表面上的。
想通了这一点,许参也来了兴趣:“你说得对,这里面的事情,你是清楚的,我做这一切,就是为当初的那场谋杀讨个说法,你也知道,有哈尔斯在,我睡不着啊!”
弗朗德闻言大喜,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那您的意思是,需要我怎么做,才肯放手?”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哈尔斯在,我睡不着啊!”
“明白!”弗朗德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将您的意思传达给家族,相信家族会给出让您满意的……解决方案!”
……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一会,许参算是彻底地明白了,弗朗德对哈尔斯的恨,比许参对哈尔斯的恨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这对许参来说,并不是坏事。
毕竟,当初哈尔斯派来的杀手差点要了他的命。
要是有机会,他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哈尔斯干掉。
电话那头,弗朗德正喋喋不休地数落哈尔斯的罪状。
每个字都浸透着刻骨的怨恨。
许参忽然想起华夏那句古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虽然眼前这个“朋友”的嘴脸令人作呕。
但确实是一把趁手的好刀。
弗朗德突然说道:“您知道吗?要是没有哈尔斯碍事,我早就将这个位置坐稳了,而您,也将是我们家族最真挚的朋友!”
许参会意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