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时,她在途中摘掉一个死亡的安保人员的胸牌。
用胸牌打开门。
这里有独立的电力系统,有独立的出口。
安保人员不归实验室管理,也不受这个系统的制约。
休息室里白炽灯亮眼,投射在不锈钢的桌面上。里面摆着十几张桌椅,四面墙都是金属枪柜。
她从前是建筑师,凭借房屋结构和设计理念,立刻找到隐藏在武器柜里面的出口。
拨开悬挂在柜子上的重型机枪,露出后面的门禁。
插入胸牌,门禁开了一半,提示验证虹膜。
她放下江明珠,拎起机枪,退后两步,子弹上膛,将枪口对准门禁。
长达十分钟的枪声过后,门禁终于被轰下来一个洞口。
洞口的金属都因高温融化变形。
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里面的注意,她一脚踹开大门。
外面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
窗明几净,室内设有更衣室。
更衣室外是长长的消毒通道。
她脱下制服和实验服,只穿着衬衣和西裤,用实验服裹上江明珠,带她离开此处。
走出消毒通道,一阵商场的香水和餐饮搅在一起的味道冲入鼻腔。
恍如隔世。
实验室暴乱的第一时间,上面一定已经得到消息,要不了多久,这里会被摧毁。
里面的人一个都跑不出来。
商场门口有警车徘徊,站在落地窗前,能看到各个出口已经拉上警戒线。
她无视旁人好奇的目光,抱着江明珠踏进电梯,走进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