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眷恋这种被爱包裹的感觉,但又不得不放手,忍着痛苦低声道:“爸妈,我还有件事要跟你们说。”
“嗯嗯!”宁澜和黎霄都收回注意力,期待地看着她。
纪乐宁难以启齿,嘴巴像被沾了胶水,怎么都张不开,她指甲死死掐着掌心,用了半晌才蚊子般嘀咕道:“我要和陆放结婚。”
“什么?”两人压根没听清。
纪乐宁拔高声音又说了一遍:“爸妈对不起,我想跟陆放结婚!”
宁澜和黎霄的表情同时僵在脸上,喜悦化为茫然,面面相觑都没理解纪乐宁这话的意思,反应了好一会儿,宁澜才矫正道:“看来记忆还是出现了一点偏差,乐宁,他不叫陆放哦,他叫黎泽川,你以前一直喊他黎哥哥的!”
“是陆放,陆放是我发小,我从小就喜欢陆放,我跟黎哥哥之间是一场误会。”纪乐宁坚持。
这一句话不亚于一颗手榴弹在别墅爆炸的威力,宁澜和黎霄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决定跟纪乐宁好好谈谈。
可聊了很久很久,从下午一直聊到晚上十点,纪乐宁只是道歉,不改变自己的想法,这让宁澜和黎霄心情无比沉痛。
次日去医院见黎泽川,黎霄和宁澜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儿子坦白这件事。
上天像在跟黎家开玩笑,接二连三的悲剧噩梦一样笼罩在这个家。
十天后。
黎泽川终于熬到了出院这天,在医院待了大半个月,他急得都要头上长角,纪乐宁这个小没良心的家伙,这段时间没回他一条消息,黎泽川心里默默算账,今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审问小家伙。
到家后,他迫不及待冲进门,却看见他爸妈还有千禧垂头丧气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表情阴郁,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黎泽川笑着问。
却没人接他的话!
大家都沉默不语,像没听到似的。
黎泽川感觉很奇怪,又问:“乐宁呢?怎么没看到她,她在卧室吗?”
依旧没人回应。
黎泽川无奈地皱起眉头,但心里隐隐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急步朝电梯走去,虽然已经出院,但伤筋动骨得三个月才能好彻底,他只是步子走急了,就感觉胸腔腹部和肩膀都疼得厉害。
来到纪乐宁房间门口,黎泽川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又敲了好几遍,还是没人应,直接推开进去。
却看见她房间像被洗劫了一样,所有私人用品全部被搬空,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连洗漱用品都被带走了,黎泽川跑下楼问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