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只好让贺叔去送纪乐宁，自己则开车去见戚若曦。

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处私人咖啡馆。

戚若曦先到，今天的她穿着一身优雅的墨绿色长裙，端坐在典雅复古的包厢里正悠闲翻着面前一本杂志，见黎泽川进来，立马合上书打招呼：“黎哥，来了！”

这声称呼叫的有些别扭。

自从上次那晚的事发生后，戚若曦就莫名精神受力，现在一看见黎泽川就会想起那晚自己因为害怕躲他，而他更为绅士的去到洗手间反锁上门的场景，那一晚，她怎么叫门都叫不开，但纪乐宁一句黎哥哥就让他打开了门，戚若曦经常在幻想，要是那晚她没有怯懦，在黎泽川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主动迎上去，结果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但错过的机遇，如同指缝里流失的沙，再难再回到后悔前夕。

“等很久了吗？”黎泽川在她对面的维也纳咖啡椅上坐下，问话声让戚若曦收回注意力。

她轻轻摇头：“我也刚到，黎哥你想喝点什么？”

“进来的时候已经点好了！”黎泽川又为上次的事再次道歉，“那晚实在对不起！”

“别这么说，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替我挡酒，我肯定要醉得出洋相！”戚若曦勾起唇角笑，漂亮的眼睛里是更为深刻的沉沦，都说酒后乱性，酒能让一个人释放出最原始的兽性，但黎泽川是少见的真君子。

见戚若曦不计较，黎泽川便自然而然跳过这件事，谈公务：“和盛的事调查有进展了吗？”

“有，和盛集团主要经营太阳能和储能，但近两年光伏行业竞争剧烈，和盛的光伏全产业链各环节产品都大幅下降，目前储能发展最为稳定，但大股东黎晔似乎很需要钱，在不断扩张企业规模，甚至名下收购了多家公司，就我目前调查到的情况，和盛集团最大的危机是企业过度扩张导致战略失误，以及内部纠葛严重，这是我能想到击溃和盛最有力的办法！”戚若曦打开手边的笔记本电脑，将一份完整的执行方案拿给黎泽川看。

整整二十六页执行方案，大多数都是灰色手段，从舆论心理战到信息武器等等，这些招数毁掉和盛绰绰有余。

黎泽川全部看完，很是震惊，他对戚若曦的期待值并没有这么高，难以置信：“这些是你自己想的吗？”

“我的脑子还没那么好使，这些都是请教我一个叔叔得到的经验，他很神秘不愿意让人再提起他的名号，不过他当年可是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亨，根据他的方案，大概一年半时间就可以整垮和盛！”

“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实力很强，谢谢你doris！”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