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林贵俩人,一会儿就回来。”
他说完,想了想,又怕萧寂生气,走到萧寂面前,搂着萧寂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又拍了拍萧寂的屁股,这才转身出了门。
林贵家有老人在,说话不方便,两人便出门去了田埂边。
晚上蚊子多,于隐年还好天生不怎么招蚊虫喜欢,但林贵却遭了殃,蹲在地上一边挠着腿,一边等着于隐年抽烟。
“年哥,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神秘秘苦大仇深的?”
于隐年沉吟许久,才掐灭了手里的烟头,看向林贵: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能相信你吗?”
这话一出,林贵连自己腿上的蚊子包都顾不上了,严肃道:
“说吧年哥,我就是死,也绝不背叛你!”
于隐年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沉默,思前想后,最终到底是开了口:
“那啥,你知道,两个男的,咋干那种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