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意。
于隐年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又开始加速了。
他伸手摸到萧寂的小腹,发现萧寂身上那件背心早就被卷到了胸口之下,整个肚子都在外面露着。
于隐年不想打断萧寂讲故事,又总觉得萧寂这样第二天恐怕会肚子疼,于是他便用手心捂住了萧寂的肚脐。
听着萧寂那毫无感情的背诵声,很快,于隐年便困意上涌,睡了过去。
萧寂在听见于隐年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后,还是坚持将整篇故事讲完,才停了下来,偏头轻轻吻了吻于隐年的发顶,闭上了眼。
两个不曾互通心意的人,却就这般理所当然的相拥而眠。
于隐年睡了个前所未有的好觉,只是一整个夜里都不忘了下意识将手心牢牢捂在萧寂肚脐上。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萧寂刚一睁眼,就看见于隐年毫无征兆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萧寂直挺挺坐起身,看着于隐年,眼神中带着不解。
于隐年见萧寂醒了,又扭头将萧寂按倒在床上:
“我去地里,你再睡会儿。”
说完,便两下套上了衣服,去了院儿里。
萧寂没有刚醒过来就睡回笼觉的习惯,只乖巧地在床上躺着,听着于隐年洗漱完出了门,将院门关上,这才重新起来。
他洗漱完,先是把屋里屋外的卫生收拾了一遍,然后从伙房里找到了一大袋绿豆,添柴烧火,将绿豆洗干净添水倒进过来,站在锅边看着水沸腾起来,这才盖了锅盖,去了后院菜地。
等萧寂将菜地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锅里的绿豆汤也差不多到了火候。
用大汤勺一搅拌,清汤都起了沙。
萧寂将绿豆汤盛出来,从糖罐里倒了些白糖撒进去,双手端在搪瓷盆边,很快,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绿豆汤就凉了下来。
等底层已经结了冰沙,萧寂这才将其盛出来了一碗,又将剩下的绿豆汤装进于隐年平时用的罐子里,放到井里冰着,这才端着碗出了门。
此时日上三竿,虽不如正午那么热,但一直在地里劳作的人却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萧寂正想着于隐年起这么大早去干活,为免辛苦,犹豫着不如之后两个人一起干,分担下来,都轻松。
结果谁知,他刚端着冰凉凉的碗,来到田埂边,就看见于隐年正靠坐在田边一棵大树下乘凉,草帽遮在脸上,翘着二郎腿,还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而再看田埂里,三五个大汉正拎着农具,挥汗如雨。
有林贵,有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