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年眯了眯眼,方才的确是所有人都将令牌拿了出来,唯独漏了负责盘查的阿映。
他的目光落在阿映身上。
妖和魔不同的是,妖总会有秉性,无论环境如何,都总有属于他们自己本体的秉性。
蛇本为冷血动物,蛇性本淫,这一点在螣蛇身上也算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阿映是只狼。
本就是慕强认头领又护短忠心的物种。
钟隐年不愿意怀疑阿映,但眼下的情况,也没多说什么,只将目光落在阿映身上。
阿映一愣,连忙解释:“尊主,我的令牌.......”
钟隐年神色淡淡,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道:“拿出来。”
阿映有些扭捏地挠了挠头:“倒不是我不想拿,只是.......”
螣蛇见状,立刻见缝插针:“就是你丢了令牌!你背叛尊主,还在这里演什么主仆情深?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阿映被她这么一说,立刻不乐意了:
“若我拿出令牌,你当如何?”
所有人的令牌都在手,唯独阿映的不在。
螣蛇断定了阿映丢了令牌,放狠话道:
“你若拿出令牌,我便再断一回尾又如何?!”
阿映突然嗤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伸手塞进自己的裤裆,翻找了片刻,最终从屁股的位置,掏出了一块被捂的热乎乎的令牌。
他将令牌举到螣蛇面前:“断吧,毒妇!”
完成了令人害臊的过程,阿映面带得意:
“只要尊主在位一日,诸位谁的令牌丢了,我的令牌都不会丢!”
螣蛇往后缩了缩,面色难看:“你从何处掏出来的?粗鲁至极!”
阿映冷哼一声:“我娘教的,贵重之物,要贴身放在裤衩里的口袋里,没想到吧,老子的裤衩乃地阶空间法器,想栽赃我?做梦!”
这边,阿映也拿出了令牌。
负责记载令牌所属的魔族小兵在阿映的名字后打了个小勾,至此,所有人的令牌都对上了号。
不是阿映,纵然是好事。
但这也意味着,这件事更麻烦了。
钟隐年陷入了沉思。
他方才只是拿出了令牌,让众人认领失物,并未提过这失主就是背叛者,那么腾蛇又是如何对阿映说出这番话的?
但腾蛇的表现,又并非像是始作俑者,因为若是她知道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她也不会拿断自己一尾这话,来让阿映拿出令牌。
真相又扑朔迷离起来。
在这闹哄哄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