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但红鸾一事,萧寂却总觉得荒谬至极。
他早知自己佛缘不深,但这么多年修身养性,走得便是这一途,若是当真佛缘如此浅薄,当年那佛珠便交不到他手里,他也不会在这般年纪便有这般造诣。
他对面前少年的身份起了疑,想了想,问道:
“名讳。”
少年似乎并没有隐瞒的意思,直言道:
“天阙宫钟家,钟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