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手持记录仪,目光如炬地盯着王炳晨。法医用白灰在崖边勾勒出的人形轮廓还隐约可见,与十天前任涛坠落的位置分毫不差。王炳晨被押解着走到标记处,金属镣铐碰撞声在空荡的山谷里回响。
那天凌晨五点二十,我们从景区西门进来。王炳晨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