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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然过后,我心里老大不不痛快。
这叫什么事儿?
飞鸿集团连声招呼都不打,越过我就想挖走庄雨燕,完全不把我放眼里吗?
生气归生气,我还是冷静下来。
钱靓就是在滕志远的授意下来星辰的,不能太过计较。
“燕姐,你是怎么想的?”我问道。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谁都不别想挖走我!”
我被逗笑了,强调道:“庄姐,都不是外人,说实话。”
“这……”
庄雨燕沉默了。
能留下首京发展,对于刚刚崭露头角的庄雨燕来讲,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首京有很多真正的艺术大师,也有可以参考学习的艺术珍品。
半晌,庄雨燕才讷讷道:“我当然会动心,但我跟弟弟能走到今天,已经是老庄家祖坟冒青烟了,做人该知足,也得讲良心。”
“我从东安跳到平川,又来到丰江,就是没良心了吗?”我笑问。
“呵呵,当然不是,人往高处走嘛。”
“遵从内心,留在首京吧,那里会有更为广阔的空间。”
不不!
庄雨燕极力否定,解释道:“老弟,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表忠心的,没别的意思。再说了,首京人才济济,也许我也混不出个名堂来。”
“就当是出去闯一闯,混得不好,就回来。”
庄雨燕情难自抑,话筒里传来她的啜泣声,迟疑道:“辜负了集团的栽培,我也没脸提出辞职。”
“就说是我答应的,没人为难你。”
哇的一声。
庄雨燕哭了出来,感激的话,不知说了多少。
第二天上午,
刘芳菲给我打来电话,提到了庄雨燕辞职一事。
“夏小荷告诉你的吧?”我笑问。
“亏你还笑得出来,我都要气死了。”刘芳菲恼道:“画展刚结束,就迫不及待的跳槽,连庄飞在扶摇都抬不起头来了。这娘们,人品真差劲,我当初看她就不像是好人!”
“她只是提了一句,我同意了。”
“庄雨燕要不想走,就该一口回绝飞鸿,而不是试探你的口风!摆明了,就想攀高枝,还非得让你主动提出来。”刘芳菲愤愤然。
“人一旦摇摆不定,做事就不会专注,还会有遗憾和幻想,已经无法胜任扶摇的工作了。
况且,这次画展反响不错,云河和扶摇的投入,远超出预期。”
“画展的事,我都听说了,如果不是你跟滕志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