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到什么难题?”
滕志远不以为然。
这话,就带出会长的居高临下了。
我喝了口啤酒,掩饰下尴尬,继续虚心请教:“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正因为如此,便觉得开端更难。”
“也是。”滕志远点点头,直言不讳道:“个人建议,星辰的账户上不该趴着那么多闲散资金,需要流通起来。投资部,得第一个抓起来。”
“已经请来一位资深投资高手。”
滕志远淡淡一笑:“现在的人,最喜欢沽名钓誉,有点成绩便自称高手专家。谁啊?”
“黄复。”
什么?
滕志远露出惊讶之色。
我也很意外,倒是证明这件事是姚丹自己的主意,之后也没有告知滕志远。
“飞鸿集团也想请黄复出山,为此我还亲自打了几次电话,可惜没挖动。”滕志远倒也坦荡,没有隐瞒,又问:“周岩,你是怎么把他请来的?”
真实原因,是黄复的隐私,也是伤疤,我当然不能说,含糊道:“黄先生可能不喜欢老牌集团,新集团更容易出成绩吧。”
哦!
滕志远半信半疑,还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不管何时都要谨记,资本的破坏力巨大,一定要严格控制好。”
“多谢滕会长提醒。”
“呵呵,不客气。”滕志远笑了笑,貌似漫不经心问道:“黄复近期,对哪块投资领域感兴趣?”
“平川的扶摇广场,他认为可以扩大范围,先向邻市或邻省拓宽。”
“这是经营理念。”滕志远又强调道:“投资呢?”
“目前……”我想了想,也没隐瞒:“说是贵金属前景不错。”
“贵金属?”
滕志远思索片刻,眉头舒展开了,笑着跟我碰杯:“周岩,我也敬你一杯。”
半个小时后,
滕志远说是要参加一个本地会议,便告辞离开了。
包括滕星画在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气氛很快就热烈了起来。
一桶啤酒很快喝完,滕星画又让人送来一桶,亲自给每个人倒上。
咦?
常思思故意说道:“我记得谁说过,喝太多酒,是家教不严的酒囊饭桶?”
“平时我真的很少喝,没滋味,但你们来了,就越喝越有味啦。”
滕星画起身举杯,我们也都笑着起身,一饮而尽。
酒饱饭足,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我打算告辞,返回丰江,不料滕星画却不答应,并给我们展示短信内容。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