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老杨,你没事吧?”
卫生间里,杨公树那剧烈的呕吐声不断传来,薛美丽用手拍着他的背。
周平独自坐在餐桌前,手指下意识地敲打着酒杯边缘,脑海中尽是刚才薛美丽换衣时,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怎么也挥之不去。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你去陪周区长,呕……”
“老杨,你慢点……”薛美丽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夹杂着水声与杨公树含混不清的嘟囔。
约摸十分钟后,薛美丽扶着摇摇晃晃的杨公树走了出来。
杨公树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整个人几乎全靠妻子支撑着。
“老杨,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周平没想到杨公树酒量这么差,关心地问道。
“周、周区长……对不住……我没事,躺一下就好……”杨公树舌头都不利索了,话都说不完整。
“老杨喝多了,我扶他去休息。”薛美丽满含歉意地朝周平笑了笑,那纤细的手臂吃力地架着丈夫沉重的身体。
周平起身想搭把手,却被薛美丽婉拒:“您坐着就好,我能行的。”
看着薛美丽搀着杨公树跌跌撞撞进了卧室,周平暗自舒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想压一压体内那股莫名涌起的热,酒劲上涌,他不禁松了松领口。
卧室门留了条缝,能隐隐听到里面薛美丽轻声哄着丈夫的声音,还有衣物摩挲的细微动静。
周平不禁浮想联翩,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夫妻俩在房间窃窃私语,也不知道杨公树说了什么,薛美丽娇嗔捶了他一拳:“你个老不羞。”
周平看不见房间里的景象,但是能听见薛美丽羞涩的声音,听到她声音有些喘,心里顿时如猫儿在抓。
“我还在家里做客呢,这两口子不会借着酒意,来个小别胜新婚吧?”周平忍不住在心里想。
在走神中,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周区长,让您久等了。”薛美丽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周平瞬间回神,只见她已回到餐厅,正站在身旁倒酒。
她穿着件宽松的素雅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
发髻松散开来,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把那肌肤衬得愈发雪白。
“杨乡长没事吧?”周平移开目光,端起酒杯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说起来,薛美丽也才三十出头,但是身材却比四十的熟妇更加丰腴。
“吐完就睡了,呼噜打得可响呢。”薛美丽轻轻一笑,在周平对面坐下,“今天多亏了您,老杨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