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触,一点都不顺利,虽然楚宁昭热情有礼,不像楚虞说的那样,对以前的事情心有芥蒂,可她不愿意深聊。
她不提,殷陶也不敢提。
这么多天,二人毫无进展,殷陶还见过温怀两次,不过温怀只是警告他,别再往公主府送人,只要他不送,温怀就会将秘密保守到死。
殷陶有心想从温怀这里打探楚宁昭的情况,温怀含糊犹豫不肯说。
殷陶知道,他对自己那天说的话,动心了,不肯说是要和自己谈条件。
上次殷陶没提条件,这回他也还没想好。
又过了几日,殷丰魁再次闯祸,这回是楚宁昭安排的。
出去喝花酒,说了些不该说的,还在回府路上,打伤了杨御史的儿子。
杨御史正要写折子弹劾他们父子。
殷陶气坏了,他们在京城待不了多久,殷丰魁怎么就不能忍一忍?
在府里他也没受委屈,关起门来,他还是那个脾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唯一受到限制的,就是很少让他出去饮酒。
在府里喝,喝完打骂身边人,这没什么,出去喝总怕他和旁人起冲突,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前面那么多年,殷丰魁就没忍过,也没受过委屈。
殷陶还是小看了他儿子的火爆脾气,被他惯的,别说在京城了,在皇宫都敢闹,不知道天高地厚。
人再次被关进大牢,殷丰魁连忙去找楚宁昭。
楚宁昭和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徇私枉法的地步,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意思要等皇上发落。
“杨御史肯定要上折子弹劾,父皇定会知道此事,这时候,不好放人啊。”楚宁昭为难道。
殷陶说:“不奢求府衙放人,只是丰魁有错在先,我想登门道歉,但和杨御史并不相识,所以想劳烦公主辛苦一趟。”
“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本宫若是去了,恐怕这件事更难解决。”楚宁昭委婉提醒,意思她和杨御史不熟,还有可能有过恩怨。
殷陶不信,他提前打听过,这杨御史没少帮楚宁昭说话,俩人肯定没仇。
楚宁昭这样说,就是不想帮忙,难道非要闹到皇上那去?
都快要离开京城了,这时候不值当吧。
殷陶离开公主府时还没想好要怎么办,温怀却主动找上了他。
两件事,杨御史就是楚宁昭的人,他在公主府见过杨御史,第二件事,出事前两天,他在公主府见到了杨御史的儿子。
“什么?”殷陶皱眉惊讶。
温怀说:“我知道的就这些,具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