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更是汗阿玛亲赐,当真是
本着人小不懂事,看不到脸色的原则,嘎鲁玳直接忽视了不对劲,抱着鞭子,往自家阿玛怀里一躺,便开始了呼呼大睡。
至于外面的事,有阿玛、额娘操心呢,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宝宝。
十福晋:......唉,女儿不懂事,夫君也不懂事,自己这是养了两个孩子啊,心累。
毓庆宫中,太子仰头望月,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如今已经快要入冬,感受着呼呼作响的寒风,一旁的何玉柱提醒道:“主子,身子要紧,奴才扶您回去吧?”
“那鞭子都陪您小三十年,是您心爱之物,十爷真是的,他也不说拦着点小格格。”
太子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场景。
“阿玛、阿玛,这是你送给保成的鞭子吗?保成好喜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阿玛你。”
“汗阿玛也最喜欢保成,日后有人惹你,抽就是了,汗阿玛给你做主撑腰。”
“阿玛,你说什么呢,保成是个乖孩子,才不随便打人呢,不过如果有人敢欺负阿玛,我一定帮阿玛报仇。”
原来一切的一切,当年就已经表明,一个‘阿玛’、一个‘汗阿玛’,自己看的是父子,他说的是君臣,这些年,终究是自己自误了。
如今叔姥爷索额图已死,自己势力大减,上面那位虎视眈眈,众兄弟野心勃勃,毓庆宫一脉的未来,究竟在何方?
皇额娘,儿子到底该怎么办啊?
乾清宫内,康熙的目光落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上,状似不在意的问道:“太子当真这么说?”
“奴才不敢欺君,众位爷都听见了,太子亲口所言,将它送给了嘎鲁玳小格格,还说、说以后不想再看见那条鞭子。”
康熙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太子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要的是鞭子吗?分明是他们的父子情!
“还有呢?老十府上还发生什么了,给朕一五一十的说。”
感受着皇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李德全瑟瑟发抖道:“直郡王送了宝刀,十、十爷说要办‘两周岁抓周’,还.....”
“去,你亲自去,让爱新觉罗·胤俄给朕滚进来,‘两周岁抓周’,他还要不要脸?”
朕心里的怒火,必须有人承担!
胤俄:......我无辜啊!
李德全:真正无辜的,难道不是我们这些奴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