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笨，我才不是笨蛋的笨！”

来来看见它哭，更来劲了，龇着牙笑话它：“你就是笨笨，又笨又丑！”

本本委屈地瘪嘴，却不懂得笑话回去，只能跟姜沅告状，“沅沅，来来坏！坏来来！”

姜沅有一瞬间仿佛看见了在幼儿园被同学取笑没有爸爸的战战和茉茉。

她皱起细长的眉，声音多了几分严厉：“来来，不能欺负小伙伴，你这样对本本是不对的！”

大概是感觉到姜沅的不悦，来来有些忌惮地缩了缩脖子，“可是我要是不欺负笨……本本，萨萨就会欺负我。”

“来来。”姜沅无奈地放缓语气，“你上次说过，不听萨萨的话就会变得像闪闪和本本一样惨是不是？”

来来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脑袋：“是。”

“能跟我说说闪闪的事情吗？”姜沅哄道，“我可以给你送好吃的。”

来来指了指本本的发夹，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要漂亮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