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疑惑。”桑望嘉说道，“爸爸之前跟我说过，如果有弄不清楚的感情，一场分别就能弄清楚了，但我们现在已经分别，我还是……弄不清楚。”

“是任思禹么？”

“嗯。”

桑望嘉承认地很干脆。

桑旎倒是有些诧异。

她还以为他这个年纪，跟父母谈论这样的事情，总会不好意思或者抵触的。

可桑望嘉的脸上却没有这样的情绪。

桑旎在顿了顿后，问他，“你是将她当成了朋友？”

“嗯。”

“和你身边的其他朋友一样吗？”

“不一样。”桑望嘉回答，“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而且认真想想，桑望嘉身边也并没有真的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

他身在高位，可以享受到很多人享受不到的资源，但同样的，他也可以明显感觉到——接近自己的人，并不是真心想要跟他做朋友。

仅仅是因为，他是桑望嘉而已。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桑望嘉也很少跟人深交。

时间长了后，他似乎也忘了，真正的朋友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界限又是在哪儿。

“嗯，那意义确实不一样。”桑旎倒是点了点头，再说道，“那除此之外呢？”

“什么？”

“我的意思是……比如你能接受她在国外交到了其他很好的朋友吗？”

桑望嘉想也不想的点头，“她在国内也有很好的朋友。”

“那一定是女生吧？如果是……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