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停下步子,泪眼朦胧地看着苗勇。
苗勇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见白白的身上,有横七竖八干涸的血迹。
“胡主管,还不赶紧去寻郎中救治,再耽搁一会儿,这伤口可就愈合了。”
苗长风听他如此说话,隐忍不住,露出笑容。
“你这混小子,他都如此模样了,还来取笑。”
白胖子听二人说话,更忍不住心中委屈,索性一腚坐到楼梯上,放声大哭。
这个胡胖子是苗长风家的家奴,三代都是。
其父是丞相府的管家,已经伺候了苗家几代人,可谓忠心耿耿,所以,苗长风很是信任他们。
“让他过来说说委屈。”
苗勇让开道路。
胡胖子用膝盖走路,爬进了正厅门口。
“老爷,我冤枉啊,被人用刀刺伤,差点没了性命,此人在老爷家里,还敢如此放肆,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说清楚些。”
胡胖子连哭带比划,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苗长风耐着性子听完,然后轻声安慰了几句。
“行了,回去找郎中上点药,多吃点肉补一补,本相会替你出气,去吧。”
胡胖子磕了两个头后,起身抹着眼泪走了。
苗长风之所以用他,忠心是其一,此人单纯,却认真。
对苗长风的膳食,不但能做得一手好菜,而且对食材检查得十分仔细,让人都觉得有点太过苛刻。
可胡胖子几年如一日,丞相的食材,差了一点都不行。
胡胖子走后,苗长风看着苗勇。
“知道怎么做了么?”
苗勇点头:“叔,这个木川,所有人都让着就是。”
“嗯,明白就好,这个人,叔还有大用。”
“明白。”
苗勇垂头郑重回答。
裴七音带了乔巨山和叶良才,三人离开鹰涧峡,乘船沿弥河入了海,避开海寇的海船队伍,从隆福山北上了岸。
三个人一路过了淇县,来到澎县城内。
这里距离永定河只有不到三里路,县城西边就是永定河码头。
这一路走来,始终没有林丰的消息,这让三人十分郁闷。
由于沿海地区,海寇突然多了起来,三人只得计划着,从澎县尽快往洛城赶过去。
只是夜色降临,今晚只能在澎县住下,等明日一早,便启程奔洛城。
澎县几乎是座空城,海寇都去了大的府城,而大宗人都被海寇杀的杀,抓的抓,剩下的也都跑了。
而澎县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