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资本开始寻找下一个安全的着陆点。
靠的最近的九煌资本分成了两派。
一派较为保守,依然决定抱着自己已有的东西不放手。
同时抓紧时间,趁着九煌国内治安动荡,搞内阁政治斗争。
新党以车宸为代表,不断巩固中枢对地方的控制。
同时压制内阁中的其他声音。
旧党则已经决心与地方分权派合作,看见机会的资本力量开始不断进行政治加码。
被部分资本抛弃的新党本就因为财政问题松开了很多方面的管控,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车宸在收到华澜市特调局事件的报告后,一张老脸已经快皱成麻花了。
他一边担心,入诡者太过难以控制——所以应该加强控制!
一边又没法找到更加合理的控制方式。
他立刻就放出了声音,指责华澜市地方特调局的失职失责。
同时下发新的试行文件,要求地方特调局不能将执行权外包出去。
但这份文件刚发下去,就成了擦屁股的纸。
梁殷整顿完特调局后,直接回复:可以不合作,但我们没钱!内阁是打算单独给我们拨款吗?
内阁:没钱拨给你们!你们要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将问题转移!你这样做,对得起内阁对你的器重吗?对得起身上的担子吗!对得起头顶的乌纱帽吗?对得起华澜市的百姓吗!?
梁殷:只听过饿了要煮大米,没听说饿了煮道理。你们又不给我钱,又不让我借钱,你们内阁怎么总是既要又要还想要?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内阁说了?
内阁:……*……
虽然具体的回复不是这样,但大体上的意思差不多。
梁殷一通推诿,把事儿推到了州分局的身上——也就是推给了她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