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主……不想我吗?已经……”
商行聿掰着指头。
“已经第八日了,我算着日子,可以开荤了。”
盛知婉脸颊微热,欲拒还迎。
直到商行聿又勾勾缠缠说了好些句央求,她才勉强轻哼一声,应了下来。
于是今日便换了场地,商行聿像是贪食的饕餮,一遍一遍又一遍,直恨不得拆骨入腹,才稍微感觉餍足。
盛知婉被他裹着送回卧房洗漱。
躺在浴池内,浑身酸软。
盛知婉半享受半昏睡地想,她绝不承认,今日自己也是有意的,教画画而已,何必非要靠的这样近?
都怪夫君太勾人,功夫又太好……
嗯,绝对、绝对不是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诱惑。
翌日,盛知婉难得醒来晚一些,用完早膳,便听闻有从西南送来的信件。
西南……
是祁书羡有动静了?
盛知婉眼眸微动,打开信件快速扫过,果真如她所料。
只是,这信中所写的事,却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崔氏死了,祁书羡把祁荣推下开荒的陡坡,利用这个机会,将祁非蕊引到了一个姓陈的驻军都尉面前。
再利用这个姓陈的都尉,为自己办事。
寻找一主一仆两个女子……神秘,带着面纱?
盛知婉忍不住拧眉。
前世,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吗?即便是有,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后来的多年,自己都是被困在后院里。
可祁书羡却显然是有目的的寻找……
“公主。”
盛知婉正在沉思,商行聿快步进来。
见她也在看信,商行聿便将手中的信推到她面前:“西南送来的,这祁书羡果真不是个东西,公主看看吧。”
盛知婉将手中的信也递给他,拿起商行聿的那封,扫了一眼,更诧异了。
上面内容跟自己那封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件,崔氏居然是被人活生生捂死的,至于是谁……
推断前后,盛知婉忍不住冷笑。
原以为祁书羡无情无义,至少一个“孝”字应该能占得住,毕竟曾经在国公府,他可是要求自己事事以他的母亲为先。
可如今呢?
连对崔氏都能下得去手,更不必说祁荣和祁非蕊了……
祁书羡此人,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自私自利,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真小人!
“也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商行聿提来凳子在盛知婉身旁坐下,他不喜欢隔着桌子同公主说话,他更喜欢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