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滤镜就会碎个干净。
“啧,你不先问这个下人之事,竟然先关注我穿什么衣裳,看来我果真十分英俊。”严鹬沾沾自喜。
“你想多了吧。”林知清见到严鹬,总是忍不住翻白眼:“我不问,那是因为我知道这人犯了什么事。”
说着,她朝着朝颜摆了摆手:
“朝颜,你将此人的身契取来,然后去找堂兄,告诉他,处理干净。”
这话就是不留活口的意思了。
严鹬挑眉,跟着林知清进了屋子以后才开口:“我以为你连只鸡都不敢杀。”
“鸡确实不敢杀。”林知清实话实说:
“你没见吗,我不是让我堂兄去处理了吗?”
“坏事全让你堂兄做了,你倒是剩了个美名。”严鹬语气慵懒。
“此言差矣,你今夜怎的会回来?”林知清开口说起正事。
“再不回来底都让人掏出来了。”严鹬扇了扇扇子,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林知清挑眉:
“那人应当是受了外头人蛊惑,想往外传递你的消息,恰巧被你撞到了?”
“猜得七七八八。”严鹬点头:“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放进来的人吧?”
林知清抬头一看,严鹬嘴角挂着笑容,但嘴角勾起的幅度很小。
而且他眉毛的前端靠近,眉尾轻轻挑起,这代表他有所怀疑。
并且,他的身体后缩,靠在墙壁上,双手环抱,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防备姿势。
林知清微微一笑:“看来你不太了解我。”
“我会一些相面观微之术。”
“你来之前,我去过你的院子,里面没什么人。”
“并且你鞋底上沾了些黄泥,从这两点可以看出,你是从外头回来的。”
林知清语速很慢:
“再者,你一回来就将人提到我的院子里,还点了他的哑穴,这说明你不想让他开口。”
“这当然不会是他做了什么偷鸡盗狗之小事,一定是与你有关的。”
“除去你的行踪,并无其他可能。”
林知清淡淡解释。
严鹬听得津津有味,他在林知清对面坐了下去:
“看来我的确不太了解你。”
“那你为何不问谁人在他最后指使?”
“你真蠢。”林知清毫不留情:
“林家树敌颇多,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就算是顺藤摸瓜,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找到最后的那个人。”
“我可没那个工夫,况且,这种边缘人物的价值不高,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