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镇远侯府门口,江流昀心有所感,他不放心地往院内的方向看了过去。
“江世子,此事你怎么看?”陆淮叫住了他,迫使他收回了目光。
江流昀看向身旁的父亲,又看向对面的林十安,压下心中的不安,微微一笑:
“如此荒谬的事竟然也能让小陆大人这般上心?镇远侯府同林家确实有些误会,但那都是奸人挑唆。”
“若十安兄今夜不出现,我只当他还在云南,万万不知他是中了奸人的埋伏,被抓了起来。”
“况且,那奸人前言不搭后语,为何将他视作我镇远侯府之人?”
陆淮皱眉:“我本无意插手此事,但那奸人口口声声说是受了镇远侯府的命令对林十安下手,且此事还牵扯到宫中之物。”
“口供在此,还能有假?”
陆淮说完以后,江云鹤与江流昀顿感不妙。
可还没等他们说话,林十安迅速开口,他面朝看热闹的百姓,言语铿锵有力:
“诸位,先前我并不知劫持我的歹人与镇远侯府有关,若非遇到陆大人,我恐怕性命难保!”
“白日间,我带人去了大理寺,本想将歹人绳之以法,可大理寺卿周崇正周大人却以证据不足为由,拒绝查探。”
“无奈之下,我只得返回先前被囚禁的位置尝试寻找线索,没想到,这一找,倒是找出了一些关键之物。”
“其中,镇远侯府的物件尤其之多,这怎么能让人不怀疑!”
说着,林十安拿出了几样东西,一一展示在人前:
“这是镇远侯于燕阳关大捷,户部亲自筹备的奖赏当中的烟软紫绸。”
“这是江世子在京郊大营骑射比试当中夺魁,沛国公赏给江世子的白玉茶具中的一只茶杯。”
“这是江世子与吾妹知清定亲之时,我二叔赠予江家的红宝石匕首。”
“即便其他物件无从考究,这红宝石匕首可一直在林家记录在册!”
林十安说完以后,百姓们纷纷瞪大双眼,兴奋地观察那几样东西。
“呦,快来瞧瞧这绸缎,我这辈子恐怕都穿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何止这辈子,下辈子也穿不上,怪不得镇远侯府能每月施粥,我要是有这么多好东西,别说每月了,每日施粥都算不了什么。”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看那红宝石匕首,多好的成色!”
“望舒侯的东西能不好吗?先前望舒侯得到的赏赐可比镇远侯府的多多了。”
听到这些议论声,江云鹤袖子中的手紧紧握了起来,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