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江云鹤却摆了摆手:
“这些都不是借口,在这一点上我确实没做好,但知清,我知道你身子弱,时常叮嘱昀儿给你带补品。”
“便是你当初毒害堂姐,我也记挂在心,让昀儿过来帮你,我心中始终是念着你的。”
听到这话,林知清挑眉。
江云鹤这个老狐狸,表面没有否认不关心林知清的事,说出的话却会让人觉得林知清收了江家很多东西一样。
不仅如此,他将“毒害堂姐”一事说得模棱两可,分明是想让人误解林知清。
好在正主就在身旁,林泱泱清了清嗓子:
“江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谁说我清妹妹毒害我的?”
“说了也巧,当初诬陷我清妹妹的丫鬟与江世子还有几分交集,江世子是亲眼看见着那丫鬟丧命的,不会忘了吧?”
林泱泱说话不像其他人一样文绉绉,更容易让人听懂,煽动性是很强的。
林家一个两个的丫鬟通通与江流昀有关系,这难免会让人觉得江流昀平日里就是一个爱拈花惹草的人。
眼见情况不对,江云鹤知道如若继续这个话题,他们占不到好,于是果断开口:
“知清,你是不是因为近日京城中的流言,对我还有昀儿心生嫌隙?”
听到这里,林知清挑了挑眉,终于进入正题了吗?
近日城中的流言是什么?当然是镇远侯府诬陷林从戎通敌叛国一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从此事发生以后,镇远侯府同林家的关系便破裂了。
此事是真是假,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但到底没有开始重审调查,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林知清也很清楚这一点,在拿不出证据之前,江云鹤始终是大盛的镇远侯。
想到这些,她眼睛一酸,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了下来:
“江大人,我父亲生前待你很好,我自然也不愿意相信你是传言中的那般人。”
“此事还要重审过后,才能真相大白,我相信皇上和太子殿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打太极,妥妥地打太极。
林知清深谙废话文学之道,说了跟没说似的。
但几乎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不信任镇远侯府。
江云鹤脸上的肌肉皱在一起,眉头成了一个“川”字,又看向了林从礼和林从砚:
“从礼兄与从砚兄也是如此想法吗?”
林从礼面沉如水,不置可否。
林从砚则是慢悠悠地拿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