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又不敢露面,嗓子都要冒烟了。”
“不过好歹没白跑一趟。”林泱泱放下茶杯:
“外头的人都在讨论那首打油诗。”
“信的人多还是不信的人多?”林知清开口问。
林泱泱想了想:“不信的人占大多数,不过也有人觉得镇远侯府不如表面上的良善,七三开吧。”
这个比例还在林知清的预料当中。
别的不说,镇远侯府在盛京城中乃是有名的名门望族。
平日里发生天灾人祸,镇远侯府总是施粥放粮,博得不少美名。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镇远侯府虽然伪善,但对于黎民百姓来说,这样的人同通敌卖国的林家比起来,可信多了。
“事情难得越大越好,上头总不会坐视不理的。”林知清怕的是谁也不知道这件事。
有人传播,不管是好是坏,这才是好事。
林泱泱挠了挠头:“那不信镇远侯府的一部分人,多半是因为你和他的婚事。”
“婚事?”林从砚皱眉:“这与信不信三哥通敌叛国有何关系?”
林泱泱撇嘴:“那群有眼无珠的人,说不相信镇远侯府会看得上一个三无千金。”
“从这一点出发,说镇远侯府确实像演的。”
“荒唐!”林从礼甩了甩袖子:“我林家如今虽然没落了,但还是正儿八经的侯爵之家,况且知清聪明伶俐,他们……”
“大伯。”林知清打断了他的话:“缘何要同一群不知内情的人计较。”
“这其实也是一桩好事。”
果然,无论是在哪里,关注八卦的人都不少。
林知清朝着林泱泱挥了挥手:
“堂姐,你去东市的百珍楼一趟,让他们重新写一份报纸出来。”
林泱泱凑了过来:“没问题,写什么?”
“就写:爆!镇远侯世子江流昀喜欢的竟然是她!底下的小字就写春日宴时,江流昀帮平宁郡主捡扇子的事。”
“那团扇是白色的,上头绣着江河大海。”
“让他们写得肉麻一些。”林知清不忘叮嘱。
这样的行为,是想让百姓们以为江流昀同平宁郡主有私,从而加深江流昀不喜自己的印象。
只有这样,才能同那首打油诗中刻意与孤女定亲的事更加契合。
反正平宁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她听到这种消息传出来,保不齐还要谢谢林知清。
林知清将腰间的望舒鉴拿了下来,放到了林泱泱手里。
看到这一幕,林从礼同林从砚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