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他好。
“砚声,你觉得梁先生说的话有道理么?”
“没什么道理。”顾砚声张嘴就拉仇恨,“所谓家室,不过是前任遗留,鸡有鸡窝,狗有狗窝,算不得什么。
所谓学识和见识,一个领事馆副领事的儿子是举人,一个没有功名的男人养出个秀才儿子,我会倾向于后面的这个人更加努力聪慧。
举人是他的上限,但秀才只是他的下限。
前者要是没有这个家世,他可能什么都不是。
今时不同往日,比谁多看了日本一眼,根本没什么意义。
比发展,比经济,比稳定,这才是现在新政府急需要解决的事情。
梁先生觉得自己的手下管理的很好。
但事实上,即使是梁先生你自己主政的南京,经济账也是一塌糊涂。
南京的房价便宜的令人诧异,这只能证明,很多人没有回到南京。
为什么不回来?四个字,南京不行。”
“牙尖嘴利。”梁鸿志懒的跟顾砚声辩,看向周部长说道:“合并可以,江苏浙江安徽,还有上海和南京的管辖权全归我所有。”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