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电话,征集区域内所有棉纱,以最快的速度连夜运往上海。
所有能安排的渠道都安排了,再远的距离即使有棉纱时间也来不及了,差点被摆了一道,佐藤坐了下来,现在就看棉纱的数量够不够了。
很快,傅肖庵的反馈电话打过来了。
“佐藤先生,上海的棉纱工厂我问了个遍,库存的棉纱已经全部销售一空,并且最近一个月还未生产出来的棉纱已经全部被订走了。”
“怎么可能一件都没有?谁定的?”佐藤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还是有此一问。
傅肖庵,“沙逊。”
果然,佐藤眼睛一眯,压抑怒气,“从今天起,一件都不允许卖。”
“已经订出去了。”
“我不管你有没有订出去!我说的是一件都不许卖!”
时间一天天过去,全上海所有棉纱工厂铆足了劲生产,一搜搜原本以为被卖到外地去的运输船被赶了回来。
原本下了大决心用高价买下这批棉纱的各地老板,看着自己的棉纱被卸下了船只,存入了吴淞口的码头仓库,急的不行。
这一来一去耗费多少时间,这一错过,冬天的行情可能彻底就没了,关键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被日军的巡逻船强行赶回来的。
一帮人都是听了傅肖庵的话才买下的棉纱,日本人不给他们解释,他们只能去找傅肖庵。
傅肖庵对此就说了一句这都是三井会社要求的,想要解决问题,你们自己去找三井会社,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管。
这帮人只能施展各自的关系,打电话,发电报,联络自己老家的关系网,试图施压三井会社。
然而三井会社对他们这帮小杂鱼根本理都不理。
没有解释,没有赔款,没有下文。
好在八天时间不算太久。
事情很快有了变化。
第六天。
按照期货交易,提货货源的一方,需要把货源运到交易所的仓库,登记入库,准备交割。
佐藤命人从吴淞口仓库,搬运棉纱装入大卡车,运往租界交易所。
然后在租界入口,车队遇到英军阻拦。
“凭什么不让进?”
“要交税?”
“这是交易所要的!你们的交易所!”
“也要交税?多少税?棉纱是百分之二十?”
三金会社的襄理捏着鼻子认了,和租界交易走正常渠道算跨国贸易,那确实要交税。
“70块,百分之二十,那就是14块一件,这里是.”
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