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梳飞仙髻，仙姿玉貌，一双灵动的凤眼仿佛会说话。

她的目光有些不确定地落在兜兜身上，嘴唇微微颤抖。

“相公，这……这就是我们的女儿吗？”

灵凡真君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轻声回应：“嗯，她小名叫兜兜。”

“兜兜……”

那女子眼中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她贝齿紧咬，缓缓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看着兜兜，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兜兜，我是你娘。”

兜兜怯生生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用力挣开灵凡真君的手，猛地扑到云川道君腿边，把脸埋进了他的道袍里。

神识却悄悄探出，打量着身后的芷云真人。

芷云真人见状，心头一慌。

兜兜这是……不认她吗？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求助似的看向灵凡真君：“夫君？”

“没事。”灵凡真君轻声安抚，“兜兜只是和你还不熟，过几天就好了。”

芷云真人心如刀绞。

她的小兜兜，本该是她最亲的人，如今却这般怕她！

她强忍着心痛，膝行几步，挪到兜兜身后，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兜兜，让阿娘……抱一下好吗？”

兜兜悄悄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着身后的女人。

那双眼睛里，有紧张，有好奇，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望。

云川道君见徒弟这副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兜兜，那是你生母，不用怕。”

“去，让你母亲抱抱你，她很想你。”

兜兜又偷偷打量了一眼芷云真人，小脑袋在云川道君腿上蹭了蹭，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动。

众人看着芷云真人那副渴望又心碎的模样，都替她着急，恨不得直接把兜兜拎起来塞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