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查的案,这铁面判官的称号又如何来的。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还是自己看供词吧!”
苏秀儿嘴毒,没有留一点情面,可见上面的供词有多么令人愤怒,以至于都开始迁怒了。
宁硕辞心中明白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这会才真的发现,自己在处理家事上,的确容易下意识走偏,也容易丢弃脑子,是真的需要有人时刻提醒鞭策自己。
宁硕辞心虚地抿唇,将递到面前的供词接过来,仔细查看。
在看这供词时,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当真把供词读完,心脏还是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记。
他捏着供词的指甲已经开始泛白,他没有说话,看供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完全跟上苏秀儿的节奏。
苏秀儿看完一张,他就接着也看完一张,等全部看完时,身体已经止不住的颤抖。
谢芳菲从宁硕辞的脸上读到了最坏的结果,心里已经在七上八下打鼓,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她眼珠子转动着,捏着帕子往宁硕辞身边挪,小心翼翼地开口:“夫君……”
“谢氏,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来看看,究竟黑到了何种地步!当时珏哥儿才一岁啊,你怎么忍心雇凶杀害他。”
宁硕辞扭头,抬手狠狠掐住谢芳菲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显露。
脖子被扼住,谢芳菲呼吸困难。
她眼睛瞪大,双手本能地拍打宁硕辞的手臂,眼角余光却也看到了供词上写的一行字——
谢氏婢女诗情,于大盛七十八年秋,找到我,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让我以天鹰帮为幌子,劫走宁珏杀害,再嫁祸给天鹰帮。
谢芳菲脑袋缺氧,眼前开始发黑,她困难地道:“夫君……这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你的爱,让我觉得恶心!”宁硕辞松开手,顺势将谢芳菲重重甩在地上。
那受伤的王天虎跪在地上,向宁硕辞磕头求情道:“宁大人,求您放过,我虽然收了宁少夫人的银子,但我没有杀害宁公子啊。你在河边看到的具尸体,只是我找来的死婴啊。”
“可那个死婴,就活该被切断四肢,毁其貌吗?小小年纪去世已经很可怜了,凭什么死后还不得安宁?要受你的折磨!”苏秀儿一把拽住王天虎的衣襟,对着他的脸就是两拳。
打了两拳还不解气,又将他踹倒在地上,狠狠踢了几脚。
供词上明明白白写着,王天虎就是一个吃喝玩乐的赌徒,在收了诗情给的银子后,是真的打算杀死小宝。
只因为当时刚将苏小宝从谢芳菲手中抢走后,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