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辞这人印象不错。
而且她这样看着,总觉得宁硕辞特别眼熟。
像是在哪里见过。
宁硕辞被苏秀儿这俏皮的模样逗笑,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又严肃着一张脸道:“段小姐,道歉吧!”
段珍珠站着没有动,她是来走过场的,根本没有想过跟苏秀儿正式道歉。
让她给这低贱的贱妇道歉凭什么么?
她可是官家小姐。
宁硕辞端正的站着,睨着段珍珠:“段小姐,不愿道歉,是想要抗旨?”
段珍珠被逼得没有办法,咬着牙齿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宁硕辞虽为武平侯宁世子,可也是出了名的倔驴。
否则也不会因为得罪了人,被外放三年。
也就是一个月前才被调回京城,家眷昨日才进的京。
她还以为宁硕辞经过几年的磨炼,终于聪明些了,没有想到比以前还要倔。
出门前父亲才说了,她若是再给他惹事,就要将她送去乡下。
乡下那种地方只配苏秀儿这种贱民待,她才不要去。
段珍珠狠狠甩了下裙角,往前挪了几步,朝苏秀儿正式鞠躬行了礼:“我错了。”
“什么,我听不见!”苏秀儿眼里含着笑。
“苏秀儿,你别得尺进寸。”段珍珠愤恨。
“段小姐,看来你还是想抗旨不遵!”苏秀儿无所谓,说完又看向宁硕辞:“宁大人,你看要不要把这个情况上报上去呢?”
反正早得罪段珍珠了,她不介意再得罪一点。
宁硕辞认真地点头:“可!”
说着就要往铺子外面走。
段珍珠气得红了眼睛,她绝对相信宁硕辞这倔驴说到做到。
被逼无路,她只能又向苏秀儿鞠了一躬行礼,大声重复道:“我段珍珠不应该放狗追咬苏小宝,我知道错了,今日特意向苏秀儿、苏小宝道歉。”
苏秀儿满意地点了下头,她知道段珍珠绝非真心道歉。
可段珍珠从心里就看不起他们,想要段珍珠真心道歉,怕是永远不可能。
这会不过也是为了出一口气。
要的就是那一个公道!
宁硕辞也点了一下头,在铺子里找了一圈道:“怎么没有看到另一位受害者?”
“小宝在后院跟周伯在一起。”冬松代苏秀儿回答。
“嗯。”宁硕辞想了一下,公事公办地点头:“另一位受害者还小,由其母代替接受道歉也行。”
说着,将随身携带的文书递到了苏秀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