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快起来。”
张阳伸手欲去扶福言裳,不料福言裳却跪着往后一退,抬起那洁净而白嫩的脸颊,一脸认真地道:“公子对我有大恩,小女子本该依从公子的心愿,但小女子思虑这么多天,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公子曾经说过,勉强没有幸福,如果言裳只为报恩而答应公子,反而会令公子不愉快。”
“福姑娘,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张阳伸出去的双手变得僵硬,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福言裳咬了咬银牙,紧绷着玉脸,鼓足勇气,道:“言裳早已立志一生不嫁,只为振兴福家。请公子收回婚约,我父亲收下聘礼实为无奈之举。”
“聘礼、婚约?啊!”
张阳本能地回头一看,立刻看到刘采依那无辜的眼神,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无奈地心想。呜……娘亲又在玩游戏!
“福姑娘,我能理解,一切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多谢张公子,言裳自知有愧。来日若有机会,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公子。”
福言裳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露出愧疚的目光,如果不是太执着于振兴福家,她还真想以身报恩。
一番小风浪过后,张阳挥手送走福言裳,看着她那欢喜的背影,他的心底不由得出一声叹息:唉,天下美女多矣,又怎能尽归我张阳一人!
马车内,一元玉女的嘴角不停牵扯,忍得特别辛苦;刘采依的玉脸则再次伸出车窗外,肆无忌惮地打击道:“小羊儿,不要太失落,想开一点。呵呵……”
“娘亲,你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呀?干嘛要戏弄福言裳?”
“娘亲只是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的!顺便也做一个小小的测试。四郎,你见到福言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没什么呀!与以前差不多。娘亲,她又出什么状况了?”
“**蔷薇已经消失,既然你也觉得她没有什么特别,那就没事了!”
张阳明白了一点点,又有一点点不明白,奈何不论他怎么追问,刘采依也不再谈论测试的因由,不由得怨气一涌,也不再询问刘采依,只是看了皇宫大门一眼,随即用力打开车门,抬头一看,心中的郁闷瞬间变成惊叹。
只见车厢内有大床、有饭桌还有软榻,甚至还分成内、外两个隔间。
这哪是车厢?分明就是总统套房嘛!哈,娘亲还真会享受呀!把阵法都弄到马车了!而且还是会移动的阵法,嘿嘿……邪器少年习惯于刘采依的异常之处,一声欢呼后,随即扑上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