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祺“吵架是我们的事，护着她也是我的事。您当年带走严浩翔，是他自愿；今天姜榆不想走，谁逼她，就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如果我问了，答案是不呢？”黄锐把酒杯放下，金属台面发出脆响。

马嘉祺那我来就不是答案，是警告。”马嘉祺抬眼，眸色在夜灯下像燃火的黑曜石，“时代峰峻也许不是最自由的庙，但我们是彼此的屋檐。您想拆屋檐，得先砸我这块瓦。”

风卷着威士忌的烈味吹过，黄锐沉默片刻，忽然笑出声，笑意里带着欣赏也带着冷意：“好，有骨气。可惜，光靠骨气拦不住资本。”

他转身，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名片，两指压在台面推过去——烫金“锐世影业”在灯下刺目。

“七天，姜榆主动来签解约协议，我带她走，谁挡谁输；七天她不来，”黄锐顿了顿，目光如刀，“我亲自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她违约，舆论、违约金、资本围剿，你替她扛？”

马嘉祺两指夹起名片，看也不看，折成两半，随手抛进旁边的景观水池。

七天太长，我给她七分钟考虑——”他掏出手机，拨号，免提，对面秒接，女孩带着睡意的声音传出：“马嘉祺？大半夜你疯了？”

马嘉祺“姜榆，我最后问你一次，想不想跟黄总走？”

姜榆.宋清榆“……你喝酒了？我说过，我死也不走。”

马嘉祺“听见了？”马嘉祺挂断，冲黄锐抬了抬下巴，“七秒钟都不用。剩下的交给我——官司、舆论、违约金，我扛。”

马嘉祺转身，背对他挥了挥手，声音散在夜风里

马嘉祺“拿我十年青春，拿我未来所有商业价值，拿我这条命——够不够？”

电梯门合拢，露台重归寂静。黄锐看着水面漂浮的半截名片，忽地低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

“时代峰峻……养的小狼崽子，倒真舍得咬人。”

夜已深沉，城市灯火在远处模糊成一片。黄锐离开会所，刚走到停车场，就被一个声音喊住。

"黄总！"那声音急切而颤抖，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黄锐回头，只见宋亚轩站在灯下，脸色苍白，眼里满是血丝。他身上的外套皱巴巴的，像是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