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不承认?”
“好,你可以不承认,但是这顿打,你躲不过。”
“拿了老子的钱,就得付出代价。”
钟正平也是看人下菜,马一丁是父亲是马万楼是省委书记楚孟中身边的人,他自然不敢动手,把事情闹大。
但是陈平弘不同。
陈平弘的父亲是省政协的副主席,还不是党组副书记,只是挂着副主席的名头,所以,钟正平敢对他动手。
他已经很久没亲自动手打过人,这一次,他实在是被气得头晕了。
之前在南粤省,除了在左开宇手中吃过亏,他做任何事都顺顺利利的。
而且,虽然吃过左开宇的亏,可左开宇是光明正大的玩阳谋,他没办法不吃亏,他也服气。
可这马一丁,简直是抢夺那一套。
因此钟正平很愤怒,他气得直接找到陈平弘,暴揍一顿陈平弘。
陈平弘知道,他不能承认坑骗钟正平这个事实,就算被打,他也要说没有坑骗钟正平。
暴揍一顿陈平弘后,钟正平回了家。
晚上,钟复生回家,叫了钟正平,冷声道:“你干的好事。”
钟正平看着钟复生,说:“爸,我干的还真是好事。”
“西秦省这群混蛋,简直不是人,欺负老子是外来的,合起伙来坑骗我。”
钟复生冷声道:“所以你打人?”
钟正平问:“那混蛋找他爸告状了?”
钟复生说:“这重要吗?”
“现在的问题是省政协主席的儿子打了省政协副主席的儿子,你脑子没病吧?”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遇到事情,要用脑子去解决,你有脑子吗?”
钟正平怒声道:“爸,我从未受过这样的憋屈……我忍不了。”
钟复生冷笑起来:“哟,你还有理了。”
“没受过憋屈,怎么,在南粤省的时候,左开宇让你受的憋屈还不够?”
“把你逼得无法在金阳市立足,听说他在金阳市,吓得马上跑回迎港市,这不憋屈?”
钟正平脸色一白,他忙说:“这是不同的。”
“左开宇玩阳谋,我没办法,我确实斗不过他,而且他背景通天,连秦家都给他撑腰,我能怎么办?”
“但是这马一丁,还有陈平弘算什么东西?”
“你是省内三大正部之一,可他们根本不把这放在眼里,明目张胆的坑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钟复生摇了摇头,说:“你既然知道,你还这么去干?”
“你到底投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