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了,但他脸色是越来越阴霾。
“老任,情况有些不对。”
挂掉一个下属的电话后,朱文斌脸上的肥肉颤了颤,喉咙也在滚动:“这批警察……可能不是山西的。”
“那是哪里的?”
任同缓缓放下勺子,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有一个眼力劲不错的家长……看、看到警徽上是广东那边的警察……”
朱文斌咽着唾沫。
他为官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真的只是听说过。
听到“广东”这两个字,任同在失神几秒后,“哗啦”一下站起来:“他们现在哪里?”
站起来的动作太快,脑袋都有一丝眩晕感,只能用手掌死死按着桌板。
“你先别急。”朱文斌不住的安慰道:“我现在就询问,也可能只是凑巧……”
“喂,他们昨晚到底审了几个人?你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到底还有什么用?”
朱文斌把一腔心急的怒火都发泄在无辜的下属身上。
任同像是听见,又像是没听见,他在迷惘中,又有一个真切的预感:
应该就是溯回的势力在出动。
任同现在还不知道,其实陈着就在里面。
悠悠的风从外面吹进来,透过“清河元”古色古香的窗棂,拂在任主任的脸上。
酸酸的,涩涩的,像是山西的老陈醋。
“老任!”
朱文斌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后,突然兴奋的说道:“查到了,他们在孔华那里!”
“快走!”
这时,任同也从眩晕中清醒过来。
他已经意识到,如果这些广东警察把事件真相调查清楚,一旦面向社会公布,将会对集团声誉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
……